彗星碎片

一语惊不醒梦中人。

其实我大可不必这样。


浑身发冷。
二八年华,象牙塔里的孩子如今也学会了勾心斗角。
我做不到,也不想做。
不想揣测身边人的笑容到底隔了几层纱。
不想成为老师口中会来事的孩子。
不想见什么人说什么话。
举步维艰。
真的好痛苦。
“做想做的事,在想笑的时候笑。
爽了之后去死,死的时候觉得一生都爽。”
这种生活,只能留给下辈子了。
想把时间快播。
播到成年的时候,去签器官捐赠书;
播到二十几岁,去耶路撒冷看饱含沉痛的纪念馆,去苏黎世尝遍各式美食,去普罗旺斯置身薰衣草花海,去阿格拉抚摸泰姬陵的斑驳。
或是播到三十几岁,大房子,门前田园种满可与邻里共享的果子,暖洋洋的太阳,拉布拉多犬。
每天都会想自己的未来究竟怎么样,又告诉自己别想了,好好学习吧。
然后一边沉溺于玩乐一边担心着学业。
这样的生活究竟有什么意思。
就像现在,还有二十几页的练习册没有写,却一点也不想动笔。
高三的生活,无非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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